自娱自乐的大二,生活拮据,随意约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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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娘:大鸣大放·跳舞城·吉兆

超级冷坑铜仁女。很雷,不建议关注,会让所有洁癖七孔生烟。

【明了】Stereotypes 19

19

 

明知道,如果自己不把信任交给赞尼的话,那么就无法得知跟以前的“恶魔人”队伍相关的情况。

跟不动安蒙交流的情况也是如此,即使那天发现了他一直在给自己下药,让自己昏睡过去,然后趁机以自己的身份在“暗中”活动。明还是尝试不去干扰他,除了初次发现他给自己下药的那天。

那天明下班下得很早,想回家去尽早地歇息一下。结果遇到了自己家的房门打不开的情况。

家里进贼了。明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样。

盗窃案在日本社会内也算是常见的情况。万万令明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窃贼居然会胆大妄为得潜入一位现任警官的家。这绝对是可以登上年度爆笑新闻的页面的爆炸般的信息了。

在门外,明不敢轻举妄动,他悄悄地从自己腰带间拿出了手铐,然后打算在洞门大开的那一瞬间,冲入自己的房间内将窃贼抓住。明的家位于五、六楼的高度,如果窃贼从自己的房间内跳楼逃生的话,那么肯定会直接摔死。

他悄悄地用钥匙把门打开了小小的一条缝,发现对方正专心致志地给自己的净水器的出水口放置奇怪的药品。

所以,明对这次的抓捕有十足的信心。

破门而入的那瞬间,明已用格斗技把这个嫌疑人惯倒在地。但明显对方与自己一样,曾学过格斗技,很快就用拳头重重地砸向了明的脸庞,弄得他差点没晕倒在地。双方厮打在一起,明有好几次落於下风,但幸好对方身上没有带如刀之类的锐利武器,不然明就要被他杀死在自己家里了。

大概是冥冥当中有神的帮助吧。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才把对方惯倒在地。他也总算可以用手铐把对方的手铐在自己家中的木质餐桌的其中一个桌腿上。

坐在对方身上,明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的脸。

结果看到对方的脸那一瞬,明却大吃一惊。

“你是……不动安蒙吗……?”

对方长着一张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此时,他正目露凶光地看着明。

明在脑海中搜寻了很久的相关信息后,才把面前的这个人与这个名字对应上,叫出了他的名字。

对方僵硬地点了点头。

“你居然……还活、活着?”明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你没想过我居然还活着吗?”对方干涸地笑道,“因为死丽濡曾告诉过你我已经死了?然后她还打算用你的身体去填补对我的思念?”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明惊讶地问。

“因为……”对方讥诮地笑道,“因为我在你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放置了针孔摄像头,而且我又埋伏在你家附近,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无比清楚。”

“那你又为什么要我的净水器的出水口抹上药?那是一种怎么样的药品?回答我!”明低声怒吼道。

“一种可以令你沉睡的药。”安蒙疯狂地笑道,“怎么样?你要把我扭送进监狱吗?”

“可是你以前是闻名遐迩的名警探。”明居然从他身上站起来了,“我没必要把你送入监狱。”

“你是打算仁慈地放过我吗?”安蒙的脸扭曲了,他露出了错愕的表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孩子才会喜欢粗暴的以暴易暴,追求所谓的这种快感,大人们喜欢的可是公平交易。”明从自己的随身口袋里掏出手机,给他拍了几张照片,然后还把他脑壳上的一根头发拔下来,放在手机套里,“我打算……嗯,头发的话让了去做DNA鉴定好了,然后照片我去发给死丽濡看,她一定会很高兴。”

“……这、这样……”不动安蒙的脸色瞬间变为猪肝色,“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你可以继续给我下药,甚至可以在你想要的时刻取代我的身份去查案。”明沉默了一阵子后才说道,“但是你要跟我保持联络。”

“怎、怎么联络?”

“我们以那个净水器为根据点。”明靠近了他的耳边,轻声道,“我们通过纸条来联系。”

“你想要知道什么?”安蒙感觉自己的七寸已被明捏住了。

“你的目的以及以前‘恶魔人’队伍的所有事情。”明忽然又向安蒙袭击了过来,这次出的是右拳,重重地砸到了安蒙的脸上,“因为不仅只有你在盯着我。”

安蒙在这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稍稍一使力,整张餐桌居然连同手铐一起飞了起来,砸向了明。明一个错身,躲开了安蒙砸来的餐桌。

餐桌砸到了地上,发出了很大的声音,整张餐桌都碎了。在那一个瞬间,明偷偷地把手铐钥匙递给了安蒙,示意他去自行解开手铐。安蒙的手上还带着手铐与碎掉了的餐桌,趁此机会,赶紧逃离了明的房间。

“怎么了……?”被打斗的声音惊动,邻居都纷纷来到明的房间前问清怎么回事。

明一脸悲伤地摇摇头,“家里进贼了。”

“那你家里有财务损失吗?不动警官。”邻居都知道明的职业是警察,这么问道,“需要我们去报案吗?”

“这个暂时倒也不需要,损失不是很大。也就只是碎了一张餐桌而已。”明轻声道,“报案的话,我自己就是警察,会处理好这些事的。所以也不必麻烦大家了。”

如此这般安慰好受到惊动的邻居,并看到他们纷纷散去后,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整理接下来的残局。

他看着那杯砸碎了的餐桌与被抹上了药的净水器,轻启嘴唇道:“了……”

这句话里包含了世间上最复杂的感情。

 

【有删节】

谢朗没想到居然会有意料之外的两个人联系上自己。

一个是令他魂萦梦绕的飞鸟了,另一个则是死丽濡。

死丽濡询问他与不动安蒙的死相关的消息,并说如果谢朗愿意帮自己查出不动安蒙的死的话,她会给自己高达一百万日元的金钱。听到这个金额,谢朗心动了。钱对一个人来说,果然是一件特别重要的物品。

明明查找信息这点西格珍妮比自己更胜一筹,而且她比自己更适合去了解不动安蒙相关的事,可惜死丽濡在以前就跟西格珍妮的关系不大和睦。由于她们关系不和睦的原因,所以死丽濡才会求救自己吗?

虽然已经跟不动安蒙没什么接触了,不过自从退出“恶魔人”队伍后,在黑暗中摸爬滚打的谢朗还是收到了一些跟不动安蒙还活着的消息,那么该从哪里开始查好呢?

在他踌躇着自己该如何、该用何种方式去告诉死丽濡跟安蒙的死相关的真相的时候,飞鸟了来联系自己了。

既然是自己的偶像来联系自己,谢朗便把死丽濡联系自己的事告诉了他,让飞鸟了来给自己出些主意。

结果,飞鸟了说希望去看一下自己的“实验室”,那个把那四个冒充为假警察的前健身教练杀害的地方,他还跟自己保证绝对不会把自己就是犯人的事告诉警方。他还说在“实验室”里,他会把解决方案告诉自己。

一听到飞鸟了要来,谢朗兴奋得不能自已。他赶紧把自己的“实验室”打扫得干干净净,仿若迎接自己的真神般,迎接飞鸟了的到来。他特地在LINE里详细地告诉飞鸟了自己实验室的地址,还把定位发了过去。

飞鸟了还把西格珍妮带了过来,说西格珍妮知道不动安蒙此时到底藏身在哪里。同时他还带了一个信封来,里面都是他拍摄的不动安蒙还活着的作为证据的照片。飞鸟了希望由谢朗自己去交给是死丽濡,这样也算是对死丽濡的一个交代。然后还要谢朗去告诉死丽濡,只有西格珍妮知道不动安蒙的下落,希望死丽濡主动联系西格珍妮了解事情的原委。

“这样死丽濡会联系西格珍妮吗?”虽然是明知故问,但谢朗还是问了。

“死丽濡最在意的人只有不动安蒙,哪怕要她去联系以前关系不和睦的人,她也会心甘情愿的。”飞鸟了淡然道。

“即使死丽濡一直都在针对我,不过我还是很尊敬她的。”

飞鸟了的话语说得十分轻巧,谢朗听不出他的话语里到底有没有包含这些感情,但飞鸟了是谢朗的偶像,所以为他做这些跑腿的事,既无伤大雅,也理所当然。

于是当他屁颠屁颠地完成这些事,过了几天后,才从飞鸟了那里得知死丽濡死了。

谢朗满心欢喜地以为死丽濡的死是由飞鸟了造成的。之所以谢朗会做出这些艺术家连环杀人案,都是为了模仿当年飞鸟了一开始做下的拉奥孔案,他打从心底就认定了飞鸟了是与自己一样的,同类般的反社会人格者。

但飞鸟了却否定了他的这些想法。他向谢朗表示,这件案件并非由自己做下的,而是不动安蒙亲手做下的。

居然会是不动安蒙亲手杀害了死丽濡。

这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谢朗眯细了眼睛,以前当他还待在“恶魔人”队伍当中的时候,他就觉得死丽濡对安蒙的爱只是单方面的,死丽濡不断燃烧着自己,为安蒙贡献光热,而安蒙尴尬地处在这个女人的殷勤的求爱当中,既不能拒绝她,又不能从中抽离出来。

但死丽濡浑然不知这些都会造成安蒙的压力,她沉浸在自己对安蒙的幻想当中,希望安蒙能有朝一日能如公主般地迎娶自己。即使她取得了犯罪心理学的博士学位,当了相关行业的教授,她沉浸在里面太久,永远看不透这一点。

不动安蒙是因为压力积攒与死丽濡执意地查出他还活着的真相才杀了他的吗?谢朗的心底里莞尔地偷笑了起来,感觉那覆盖在安蒙脸上的所有伪装以及他身上承载的所有光环都剥落了下来。

不动安蒙在杀死死丽濡的那一刻,露出了属于他的真正的面目,以及绽放着“恶”之花的本性。

“那么您打算怎么做呢,飞鸟先生?”谢朗的声音带着喜悦。

“我会让西格珍妮去告诉槐梦,死丽濡的尸体到底藏在哪里。把她的尸体从不动安蒙藏匿死丽濡的那一个荒郊野岭般的地方运到樱市市内、我熟人的墓所费了点周折与时间。所以最好还是在死丽濡死亡三天后再去告诉槐梦比较好。”

飞鸟了口中的“槐梦”,应该指的就是死丽濡现任的丈夫般的存在了。

“恕我多嘴问一句,为什么您会打算在这时候才去告诉槐梦呢?”

“因为槐梦在多方寻找死丽濡无果后的那个时刻最需要别人的支持。他应该知道死丽濡在怀疑我就是警方内部的内鬼。如果我自己去告诉他的话,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反而更会增加他对我的怀疑。”飞鸟了的声音依旧那么淡然。

“那么您打算怎样处理不动安蒙?”

“……”飞鸟了并没有立即回答他,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叹了一口气,道,“只能见机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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